浊的注*器,“掰开pi股。”
南月掰着**朝两边分开,*出里面小巧红*的**。由于注*过驰*剂,她**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癒合,软*的**微微缩着,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mei*仍沾着shui,宛如一朵*羞的雏*。
曲鸣把针*对准*门上缘*沟底部的细*,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sheng效的注*型药剂。每次注*,她都要产sheng三次甚至更多次gao*,才能舒解药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pi股,任由曲鸣把zu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疯狂的催情剂注*在自己体*。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
当手*触到*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sheng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女sheng,清醒过来会zuo些什幺。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红迅速褪去,变得苍bai。她有些*茫地低下*,看着自己**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蓦然急促起来,怔怔看着*角*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tai上,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泞的*道里戳弄着,“*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像失*一样苍bai,她看着曲鸣,彷彿看到魔鬼一样战慄起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凄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bai皙的*体横在吧tai上,一身肌*的*山按住她双*,那个gao大而冷酷的男sheng抓住她的手腕,手里拿着一只黑*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的瓶颈捅弄着她柔*的*道,彷彿要gan出*来。
南月彷彿zuo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她*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被那些男sheng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器被他们用酒瓶*bao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中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的针剂。她*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器官开始收缩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gao*。
南月在吧tai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在她gao*过的**中,黑*的瓶颈被*液打*,嵌在红艳的***,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ze。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
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了,并没有他想像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女人真是一种软弱的sheng物。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费了。
*体gao*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忍痛从体*拔出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tai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
“我不会*!”南月脸上**的都是泪痕,*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
曲鸣扬起下*,“我*你了吗?”
南月呼*一窒。
三个男sheng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南月脑中一片*茫,她清醒后第一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姦了,可是这些天的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zuo什幺,她都没有sheng出一点不情愿。
蔡*笑嘻嘻说:“你的*幻想不就是被人*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幺也不可能是跟这三个可恶的男sheng。
蔡*推了推*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zuo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xue校都会知道,滨大最有名的小mei女是个受*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pi*儿。”
南月赤*的**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人犯!”
曲鸣脸*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zuo着玩的。你以为我们是姦*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剎那,猛地跳过吧tai,朝她冲去。即使被药物折磨这幺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sheng,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但这个女sheng明显有zu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