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一般人爽。黄爷爷你想,您一边*着我的pi
*儿,我**一边*着你的pi*儿,这多带劲啊。」
「哈哈哈哈!」黄虎大笑,「你这小子,怎么说什么都这么有道理,罢了罢
了,坐上来吧,让爷爷好好爽爽。」
我「嗯」了一声,跨在黄虎两侧,pi股一蹲,pi*儿正*着他的**。我一
手扒开自己的pi股,一手扶着他的**,往下一坐,「扑哧」一声就进去了。
「啊!啊……爷爷的**好大,*到我前列腺了……好舒服。」我*叫着。
说实话,20厘米的**确实很舒服,一部分是演戏,另一部分是真情实感。
「诶?小子,你这**也不小啊,怎么那才这么小?」黄虎端起我的**,
用手*了起来,「你这小子不老实,给我扮猪吃老虎,这跟**怎么说也有18厘
米。」
我见黄虎来了状态,已经开始*我**了,欣喜过望,然后**着说:「爷,
我这叫见贤思齐,膨胀了,只是爷爷的**让我gao山仰止,小娘们再怎么膨胀也
比不了的。啊!啊……不行了,爷爷,轻点,小娘们今晚就把**割了,不要了。
跟爷在一起,有个pi*儿就够了,啊,好爽……」
这时,我分明感觉黄虎也上了状态,快*了。心中暗想这可不行,*了就没
兴致了。
于是我赶紧翻身下来,连招呼都没打,一口*住了黄虎的**,使出了最wen
柔的口技,对他说:「爷,真不行了,pi*儿撑不住了,我先下来给你嘬嘬,待
会再上去。」
黄虎也出了口气,渐渐缓和了下来,说了句:「这么没用。」但看得出来,
他*毫没有sheng气,一直在享受。
这时**也抬起了*说:「**也品出来了,爷爷你跟我说实话,昨天是不
是吃了牛*汉堡?」
「哈哈哈!这……子业,你这个***可以啊,老fu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黄虎大笑,「还有吗,张bai腚,你还有什么绝活?」
「爷爷,bai腚还有……但真的不敢说了。」***出一副*言又止的表情。
「说!你说出来,我一定要看。」
「**还可以通过粪便,品出爷爷的身体状况。」**说,「但靠*pi*儿
是zuo不到的?」
「哦,那要我拉屎了?」黄虎说。
「不不不,bai腚……也不愿意直接吃屎。」**说,「有一个方法,就是让
子业……让子业的**沾上爷爷的粪便,我再吃爷爷的**……」
黄虎思考了半晌,自言自语地说:「子业的**……子业的**。」
突然,黄虎发出了雷鸣般的大笑说:「张bai腚啊,你直说就好了,不就是你
想让子业捅我pi*儿吗?这有什么的。老fu虽然没被**过,可早想试试了,来
就是了。」
说完黄虎竟劈开双*,*出pi*儿说:「来吧!」
说实话,看到黄虎这样,我反而有点舍不得。这老*儿才智过人,又慷慨豪
迈,许多思想和价值都与我一样,但任务就是如此,我不可能有*毫的犹豫。
于是我唯唯诺诺地挺起了**,借着**唾液的润滑*了进去。
**这时接替了我之前的位置,一pi股坐在黄虎的**上,上下捣腾了起来
……
十五
晚上9点钟,一切都静了下来。我躺在「育畜gao中」的大床上复盘着今日的
行动。
李若shui走了进来,在我的床边坐下。
我刚想起身就被李若shui按住了,他依然是那么平静,只是说:「子业,你zuo
的非常好。但是后面的行动取消了。」
「什么!」我惊呼了起来。
「黄虎自*了。」李若shui说,「这是他的遗书,你看看吧。」
我接过纸,上面写着:
「若shui小友,见字如晤,
我黄某人纵横黑bai两道多年,罄竹难书,上至八十,下至八岁之*女**无
数,毁无数家庭,*良女为娼,引孝子蒸*。然吾毕shengwei尝一怕,wei尝一悔。
近日兄身染绝症,自思来日无多,故思与di再叙一场。
若shui吾di,卓尔不群,智谋绝*,然室*之摄像设备虽隐蔽,不才兄亦为此
中专家,不难识破,虑di盖为捕获兄之丑态所布置,届时公诸众,令兄身败名裂
耳。
兄将*之人,又有何惧,但子业实属人中龙凤,其*木bai亦风华绝代,兄不
忍牵连此二人,故于此时自戕以wei吾di。望di念兄人*如灯*,无再损子业*子
之名节。」
我拿纸的手不住地颤抖,对李若shui说:「这……」
李若shui接过遗书*了**说:「罢了,我们还是输了……谢谢你子业,你zuo
得很好。」
尾声:一
半年之后,「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