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下看了看，“这么大了，还这样。”
“人家哪样了？”我撒着娇，掘起嘴反驳着。“就兴别人那样，人家抱抱都
不行。”
“你？”父*怕伤了我的心，轻轻地捏着我的鼻子，“小东西。”
“哼，见*轻女。”我骂了一句，倒骂得父*心里不是滋味。
“小明，爸不是把她当成你才那样的嘛。”他一脸懊丧地说。
“那你老实说，那是真的？”
“那还有假吗？”父*追忆着，一脸的幸福，“当时我就觉得你在我身边，
我的心象飞起来一样，搂着、*着，你只是轻微地抗拒着，小明，当我进入你，
你剧烈地颤抖着，我知道你那是接纳我的反应。”他悄悄地和我说着情话。
“坏爸爸，我每次都这样吗？”我不知道自己那时候的反应，父*从没有和
我提起过。
“都那样。”父*果敢地说，“每次我触及你的时候，你的身子都发抖，尤
其是我的**没入你里面，你就像通电似的，小明，爸就喜欢这种感觉，你那里
就像小嘴一样紧紧地裹着。”
他无限神往地说，“只是这一次反应剧烈一点，我当时就按住你的身子，使
劲*你。小明。你不知道我当时是怎样一种心情，我就觉得和新婚一样。”
“哼！”我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是姑呗。”
父*乞求的目光，“爸那时――就觉得是你。”
“还说对我好，那么多次了，你都感觉不出来。”*悉的人，*悉的气味，
连长短*细都会了记于心，何况还有身体的感觉。
“倒是有一点，小明，说实在的，爸虽然不清醒，但总觉得你的那里宽大了，
又不像以前那么――那么*。”
“坏爸爸，在你的*里女儿就那么*？”父*动情地，“早年，你*每到这
时就拼命忍住，爸心里象着了火似的，希望你*表示出来或者喊两声，可无论我
怎样弄，她都不吭声。哪像你，没经爸挑弄，你就――”
“坏！”我知道爸下面肯定没有好话，就转移话题，“那其他的呢？”我故
意引逗他，想让他说出心中的秘密。
“其他的―――”父*说到这，猛然打住了。
我一下子看出有戏，就赶忙追问，“其他的都怎样？”
父*停下来，看着我，“小明，我不怕你笑话，你**后，我**地去嫖过
一次娼。”
“你――你说什么？”我大睁着*，怀疑地看着他。
“你――你别sheng气，爸那时还没敢望你身上想，实在想女人了，就去了趟洗
浴城。”他羞愧地说，“那时爸也不懂，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