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噫噫……不……不要啊!我想回家呀……啊啊啊……求求你了……不要
啊啊啊……」直虎痛苦的*着脑袋,*出*泪的*眶开始逐渐变得红肿,鼻尖也
在嚎啕大哭中不断颤抖,因为恐惧与痛苦扭曲了的五官看着令人揪心,可偏sheng由
于她浑身大汗,在地下室的灯光照耀下,她的面*竟较平时更显润红。
这明媚稚气的五官纵然满是苦闷绝望,可**无暇的肌肤上却又燃起了如火
烧云一般的殷红羞rong,尤其是在淋漓大汗浸*了那bai哲软玉一般的身子的时候,
这热气腾腾的酮体油腻润滑,纤细而修长的身体里仿佛是由媚骨浇筑,光是看着
就可以勾起所有男人心中的雄*本能。
「回家?」萨尔轻轻用弯曲的食*抬起了直虎的下*,直视着她那双泪*朦
胧的*润双瞳,*中满是戏谑的愉悦,仿佛是嘲讽直虎所有的哀求一般,萨尔坏
笑道:「既然你这么想回家,那我便和你玩个游戏吧!只要你赢了,我便放你走,
如何?」
「什……真……真的吗?你……你不要骗我啊……」直虎像是抓住了救命稻
草,她努力忍住哭泣,不再让*眶中的泪珠*出,尽可能停止声音中的颤抖,可
这一切却太过勉强,*泪纵止,然*心恐惧wei散,颤抖虽停,但浑身痛苦仍在,
倒不如说这样的逞强,更显得直虎有一种外在坚强与*在柔弱的矛盾mei。
「呵呵,放心,我这个人一向都说话算话!前提是你能赢了我的游戏的话。」
萨尔拍了拍*口,信誓旦旦的说着。
其实萨尔这个人虽然喜欢**并折磨女*,但对他而言,这种猎奇行经只不
过是一种手段,却绝非目的;通过这样*bao,甚至是有些残忍的手法将女*外在
的保护——尊严,理*,或者思考能力等等完全的剥除,才可以最直接的方式窥
视到女**在深chu的,最柔软,最纯粹,同时也是最原始的部分——在雌*的繁
衍本能下带来的**渴望。
「规则十分简单!」萨尔仿佛表演一般夸张的摊开手,接着愉快的笑了起来,
只见他伸出手*,*了*直虎那被绳子gaogao勒起的酥*,淡然道:「让我看看你
这对*子坏掉的模样!」
虽然实际说出来,萨尔自己也会觉得变态,可是在他看来,这种褪去了身上
所有的保护*,展示出来的最真实的自我,它超脱了理*,尊严,意志,思想,
将*与情念*融混合,仿佛会令人堕入深邃的情*深渊,是一种表面上看似病
态诡谲,*里却又真挚诱人的官能mei;而女*在这种奔溃的边缘所勾勒出的情感
亦是最为纯粹,不夹杂任何杂质的,它会使得堕落并沉溺在*望中的女*那痛苦,
**,楚楚可怜却又热情gao涨的模样变得可的无以复加,每每见到女*被*教
出这样的表情,都会令萨尔如痴如醉,*连忘返。
只不过,能理解这种想法的人绝对不多,至少最起码,直虎便完全无法接受
这样的思想,当然,她也更加不希望自己变成这种变态想法的实践对象,只可惜,
这一切的选择权全不在她手中,她除了忍受而外,别无选择。
「呜……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呀!这算什么……骗子,恶魔,禽*
……你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呜啊啊……呜……」于是理所当然的,听完这话
的直虎开始哽咽着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她那被绳子勒得变了形的**又肿又疼,绳子正深深地陷入她那
殷红*首的根部之中,而绳身的摩擦不断令她产sheng火辣辣的刺痛感,直叫她*痒
难耐,不单如此,原本baibai**的**也被这吊gao的绳子拉得老长,这对怒挺着
的大*球显然被彻底拉到了极限,随着她焦急又慌*的呼*,仿佛山岳耸立一般
的挺拔**不停微微抖动,两者*相呼应下,宛如一张*与绳*织而成的画卷。
「哦!我的小可呀!你放心,我可还没有残忍到一点儿希望也不给你的那
种份上。」说罢,萨尔搬来了一张比老虎凳略矮一些的小板凳,他将之放在临近
老虎凳的侧边位置,接着就那么正对着直虎缓缓坐下,由于二人的身gao差,他正
好能与直虎四目平视。
「噫……你……你又要zuo什么?饶……饶命呀!啊啊,求……求你,不……
不管……你……你要zuo什么……我都求你发发善心吧!别再动我的**了……我
真的求你了!」即使两人此时已然保持了一小段距离,可萨尔那*邪的视线却仍
旧还是在紧紧盯着直虎那对饱受**的**,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玩够。
「哈哈,你实在太紧张了,小可!我现在并没有继续玩你的打算,冷静些,
让我们继续刚才关于游戏的话题吧。」
「噫呜……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