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畜——也是今晚第八个牺牲品。
看来今晚有人出大价钱,要所有登tai女畜都无一幸存了啊。
身为「工作人员」的我们当然能最近距离观看这场*腥残忍的盛宴。
「啧!……可惜了。」
我双手抱*靠在单向透明的窗边,从舞tai后上方俯视,站在身边对着手机咬
牙切齿的是另一个*教师——在舞tai上正在被圆锯撕裂的是她这段时间最中意的
女畜。
「多少钱?」
「两千万……但是如果继续用下去的话,我能用她刷出两个亿!」
年近四十仍然保养得如二十多岁的成*少女的同事恶狠狠地关上手机屏幕—
—两千万里至少有五百万进了她的账户,也只有这样,她才能持续支付极其gao
昂的保养疗程,维持她依然光彩照人的外貌。
但再完mei的修养与掩饰也无法掩盖她藏在恼怒之下的懊悔——原来那个曾经
把自己*命都置之度外,现在似乎也从没将训练出来的女畜当人看的她,也会
感到如此的惋惜?
「真他*的难得,我居然会对一个女畜的**感到这么不爽……喂,老徐,*
我。」
风风火火的辣女人根本不等我的回应,径直伸过手来,试图解下我的裤链。
她的技术当然极其极品,从女畜一路zuo上来的她拥有在组织里都称得上前三的
**,但我现在却没那份心思为她宽衣舒心。
「等等吧,我家的宝贝ma上就上场了。」
拍开她伸过来的手,我转身离开看tai。
tai下,女畜的嘶鸣已经逐渐衰弱下去——巨大而又*腥的圆盘锯已经切到了她
的肋骨下方,失去约束的**碎末飞溅而出,让整个舞tai变得无比*腥。
她其实没有逃脱的可能,虽然说只要在真正必*的,针对躯体的圆锯拉过去之
前榨出五十人,不少于四分之一公升的*液就能够幸存,但是在针对她四肢根部
的圆锯落下的时候,她**的命运就已经坐实——而那时候她最多才刚刚服侍完
第二十五人。
只是固然常年的训练让她在面临四肢切断的剧痛时仍然能带出笑rong,更加奋力
的扭动榨*,但是当真正从她红肿的下身开始切割的圆锯动手之时,她仍然败给
了极度的恐惧与濒*的绝望,发出了凄厉而又尖锐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