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命。」
那出卖同袍的女子顿时有了一点念想,耷拉着脑袋喃喃道:「我……我这*命……挺禁肏,只求……求好汉肏得轻些。免得……还没肏够,我便*了……那……那可大大不mei……」
袁忠**中寒光闪动,抽身而出,抬手解开绳结,叫她跌在地上。
在他心中,玩物分很多种——有趣的、无聊的,*气的、软弱的,gan净的、肮脏的,耐得住的,不禁用的……*前这位,差不多快将他厌烦的类型占个齐全。
他一脚踩在那女人外凸*口上,道:「好,那我最后再肏你十下,你且数着,十下之后我便出*,完事我便走了。你是sheng是*,我再不*手。」
那女人疼得双*都在抽搐,却面带喜*连连点*,「好,好好,一言为定,一言为定!」
她大喜过望,讲完却忽然意识到,胯下方才被狠狠踩了一脚,脏兮兮的,好汉还怎么用?她正想问是不是该去河边洗洗,袁忠*已经弯腰蹲下,一*戳出。
喀嚓一声,肌肤开裂,*骨断碎。
他二*一搅,在女人双*之间开了一个**。
「记得数。」
他冷冷提醒一句,将**抓住,如从身后肏弄扒开pi股一样往两旁一扯,将裹满真气的阳物刺入到心脉环绕之地。
那紧绷绷跳动的一团筋*,一下一下,摩擦着他凶器一般的**。
那女人张了张嘴,又哪儿还有力气,数出那个一字?「你不数么?那我bang你。一,」
袁忠*哼了一声,抽出,*入,「二……」
他数得很慢。
等他数到七时,前端碰到的搏动,已经近乎停息。
他数完最后三下,在尚且wen热的身体*中*出,恍如刚从羊腹中抬起*的狼,哈出一口满是*腥气的长叹。
抽出*淋淋的阳物,袁忠*捡拾起东西,下到河中逆*上行,让shui冲洗掉一身*污腥臭。
等差不多没了味道,他离河上岸,运功冰掉浑身的shui,凝神找到zu印,往小*遁逃的方向追去。
他并不担心小*比他先到。
他只担心小*半路再出什么岔子,回不去。
果不其然,袁忠*追出不到二里,便循着一chu亮光,找到了她。
她应当是远远看见巡逻兵士,呼喊赶去。
她身上wei着军服,还衣衫不整,羞chu毕*。
晚上外围巡夜的,大都是些*了并不可惜的小卒,保不准,都没有去找营*的资格。
也不知道她来没来得及表明身份,反正,此刻她被塞着嘴,四仰八叉按在地上。
四周站的男人举着火把,趴的男人正发情公牛一样猛gan。
袁忠*静静等了阵子,只当,是让她提前习惯一下营*的日子。
唯一让他略略皱眉的是,镇上的营*有规矩管着,每晚只招待三个。
此刻围着小*的,却是两倍还多。
这八个男人可能是觉得机会难得,*完一圈,竟又从*再来。
袁忠*没了耐心,不愿再等。
心想她要是在这劫数中丢了命,也只能怪她家郡主统兵无能驭下不严,一个个放出来到外面都是**掳掠的贼寇货*。
他悄悄离开,一路回到河边,沿岸逆行,展开轻功,不多时,便回到汊口镇中。
他*神饱zu,气*也好了几分,回到住chu卸去装扮,换回平日的模样,又歇息片刻,才去隔壁归位。
ding小妖与宋清儿,理所当然都在昏睡之中。
袁忠*盘*坐好,将两人手放回原chu,撤掉她们身上封禁真气,闭上双*,也跟着运功休息,将养心神。
营*那边*啼嘹亮,两人睡得仍香,直到天光入窗,外面渐渐喧闹起来,ding小妖才倦懒起身。
她一看自己还紧紧握着袁忠*一根手*,顿时羞红满面,作势揉*,扭身躲开。
这一下,宋清儿也被带醒,打着呵欠*伸懒腰,才发觉一边腕子仍被袁忠*握着,一想昨晚的事,嘤咛一声把脸埋进被子,不敢见人。
袁忠*左右打量,颇觉有趣,想到清晨之前新动的念*,面上笑rong更显wen柔,伸手拍了拍宋清儿的背,道:「清儿,别羞了,在下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宋清儿将信将疑,拉开被子,一边抬手抚齐鬓发,一边**瞄他,小声道:「呃……是什么好消息呀?」
ding小妖在旁打趣道:「想来是细细品评了咱俩的睡相,觉得你更mei。」
「姐姐!」
宋清儿又再面红耳赤,当即噘起了嘴。
袁忠**了**,正*道:「清儿,我昨晚一整夜*息在你体*运转,发现,你的根骨相当了得,是个修习玄**功的好苗子。你可否愿意吃些苦,定下心来好好练武?」
对着瞠目结*的宋清儿,他微微一笑,柔声道:「你若愿意,我有空闲的时候,便教你一套口诀心法,你记下照zuo,不懂之chu,我来*点。如何?」
宋清儿还wei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小卒慌里慌张地大喊:「袁大侠!袁大侠在么!柳将军请你尽快过去!营中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