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阿兰德打了个手势,*隶点了点*,从身
边的盘子那里取出两根细长的金链子,分别系在弥塞拉双*和*蒂上,原来就被
打了孔之后很rong易穿过。于是,女孩只要身体有任何动作,都会晃动双*以至于
拉扯到**,刚开始弥塞拉还挣扎过几下,但很快就吃了苦*。
“这个装置可是为弥塞拉小姐特制的,大家一定还记得当时,雄鹿公guo的弥
塞拉骑着她的俊ma来到库拉弥的威风样子吧,现在剥光了在这里,所以我们把它
称为,‘弥塞拉的公ma’。看她骑在上面的样子,是不是很像在骑ma?”
“哈哈,说得好,”旁边有人立刻拍起手来。
一听到这个羞**的名字,弥塞拉刻带着恨意看着阿兰德,恨恨地瞪着她。
但立刻,女孩充满恨着的表情就立刻变了,只看到原来木架上还有一个用来放shui
的木桶,木桶里的shui顺着管子从进入弥塞拉鼓胀的后庭,就和浣肠一样。女孩查
觉到了*门chu的异样,立刻变了脸*,弥塞拉紧张地看着阿兰德,后者大笑起来。
“感觉怎幺样,弥塞拉小姐?你刚才的挣扎劲*现在可以使出来了,只要你
踏动脚上的ma蹬,浣肠液就会停止哦。同时呢,你在不停地踏动ma蹬的时候,下
面的公ma**就会开始活动,让弥塞拉小姐好好享受一番,各位看,弥塞拉小姐
已经在享受她的公ma了吧。”阿兰德笑着解释完。只看到弥塞拉正直挺挺地挺直
身子,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下半身,修长的mei*不断踏动这沉重的ma蹬,但后方
的浣肠shui仍然残忍地而缓慢地进入弥塞拉的后庭。
“这是多幺mei丽的一副场景啊,我还特意请画师将这一刻画下来。”阿兰德
*了一*,果然有一个画师正在不远chu,用画笔描述着这一切。
“你,你们这些恶魔。”一边承受着浣肠,一边不得不吃力地踏动ma蹬的弥
塞拉无力地抗议着。这几天连续不断的**早就透支了她全部的体力,事实上现
在的女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不,我相信等一会儿你会更恨我的。”说完,阿兰德拿出一册早就准备好
的,类型于审判文的文卷,然后拉下来,一边看一边说,“这里记载着,雄鹿大
公弥塞拉的供诉,让我看看,好长,看来审判的时候帝guo的大人物们已经查得差
不多了吧,不过我们帝guo的法官们太过仁慈了,很多关于弥塞拉小姐**的罪行
控诉都一笔而过,这实在可惜。”
说完,他从身边的女*接过笔:“这里,所有的大人们都有幸,可以*耳听
到弥塞拉小姐,由她自已来供诉这卷审判上被一笔带过的*rong。”
立刻其它人都发出了期待的笑rong,就连银假面的男子也有些吃惊,同时满zu
地点了点*。
“对了,说起来,上面写着弥塞拉小姐天sheng**,那请问你是不是很满意身
下的公ma呢?”阿兰德笑着说。
“我怎幺可能会喜欢,你们……休想……”弥塞拉几乎是用最后的意志在抵
抗着,事实上,她现在所剩不多的体力都不得不放在那该*的木ma上,*门里鼓
胀的排泄感,*道*不断抽*的阳塞,沉重的ma蹬,以及轻轻一动就会被拉扯的
**和*蒂,让女孩全身上下每一刻都不得安sheng。正当弥塞拉疲于身下的木ma时,
阿兰德将一个*红的,像卵一样蠕动的*球放在手上,然后伸到弥塞拉面前。
*之卵,就是这个让弥塞拉深恶绝的东西,就这样摆放在弥塞拉面前。但女
孩就是没有办法去破坏它,相反只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力量,让她最后的意志也开
始慢慢崩溃。
“是的,我喜欢这个‘弥塞拉的公ma’,它让我很快乐。”弥塞拉神**离,
**吐吐地说完。
“是吧,大家都听到了吧?果然是个**的公女,我一定要把这个装置记录
下来同,呐,帝guo浴火而sheng的红宝石最喜欢的**。”阿兰德似乎很满意自已的
创作,“接下来,我们来看看上面都写着些什幺,哦,好多,让我仔细看看,恩,
啊,原来,真是让人无法启齿,弥塞拉小姐原来在这幺小的时候就开始卖*了?
请原谅这个年ji让我不忍读出来,太让人不堪了,不过,请问上面写得是否属实?”
“我,不记得了,应该是真的。”弥塞拉无力地回答,事实上她并没有相关
的记忆,但*之卵激发了她被封印的记忆,让她不由自主的说出连她自已也不知
道的事实。又或者,这只是阿兰德他们用*之卵强迫她说出,他们所想要的结果。
“据说,第一次卖*之后,你的卖*行为就没有停止过。一般相隔多少天会
zuo一次?”这一次阿兰德要她主动说出来。
“大约,是每周一次,或是两次,最开始的时候,后来慢慢变多了。”弥塞
拉不自由主地回答,在敌人面前公开承认自已的*行,让女孩感觉到极大的羞*。
但她的身体还不得不应付身下木ma所带来的各种负担。
“上面写着,你很小的时候就从军了,那你在军中也持续着卖*行为吗?”
阿兰德大声郎读出来。
“是,是的。”弥塞拉不安地扭动身体。
“大约多久一次,一次多少人?”阿兰德继续追问他们感兴趣的话题。
“在没有军事活动的时候,大约三到五天一次,一次至少五个人以上,最多
的有五十多个人。”说完,就连弥塞拉自已也羞得想要找个*钻下去,她zuo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