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件事情,我的情绪就本能的有些失控。可是面对我激烈的质问,A
ZZA却没有给于我旗鼓相当的反驳。
「或许公gong政权确实隐藏了他们自己的目的,但是新人类真的不能再由燃墟
称王下去了……不管公gong政权的目的是什幺,至少他们能够试着推翻燃墟。」
我觉得心口更闷了:「为什幺一定要推翻燃墟?因为他的du裁?还是因为平
民的待遇?新人类走在这条路上,其实根本没有更好的选择!公gong政权又能zuo到
什幺?能变出食物来喂饱平民的肚子幺?还是说你觉得为了平民出sheng入*的战士
们理应和平民一个待遇!?」
我自以为自己的这些问题zu以让AZZA哑口无言,然而他却只是拍了拍我
的肩膀。
「你去自己看看,就明bai了。」
我皱着眉*看他,没说话。
「贪狼,你该知道,我从来不是一个恬不知耻的人。当走入镜之海之后,我
并没有以gao尚的理由欺骗自己,喊着大*加入自由军。只是当我以平民的身份去
反抗军领取补给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得不zuo些什幺。」
我叹了口气,深知自己已经没有办法让AZZA接受我的理念了。
「那幺保重吧,只是不要让自己变成自由军的棋子……」我对他说。
AZZA用带着一点哀伤的*神看着我,点了点*,然后张开了双臂。
我向前一步,和他拥抱了一下。AZZA在和我拥抱在一起的时候,以初邪
看不见的角度轻轻吻了一下我的脸。这个举动让我全身猛地一抖。
「其实我曾经说过谎,你是我喜欢的类型。」他在我耳边轻轻说。
记忆的*shui满了上来,在Rayout时的点点滴滴涌上心*,一点点尴尬
被瞬间冲刷的一gan二净。他提起这句话,并不是在示,而是缅怀曾经。
我松开了他,感慨道:「过去的,已经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是啊。」
AZZA一步一步的退后,对我挥了挥手,最后转身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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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艇载着我和初邪飞速的行驶着。我的计划施行的很顺利,初邪却陷入了一
种沉闷的状态之中。
我知道这是为什幺。AZZA最后所说的话激起了初邪已经埋藏很久的责任
感和*疚感。她曾经给新人类规划了一条艰苦却充满希望和光明的道路,然而她
最终并没有守护好那条道路,燃墟摧毁了一切的可能。
失去了所有机会的她,只能够退后,再退后,勉强靠着对燃墟撒娇而游移在
新人类迁徙计划的边缘。如果我当初没有接手第三军团,那幺她早就完全被排除
在新人类迁徙计划之外了。
我们都知道,在燃墟的治下,平民们的日子很苦。连燃墟自己都说了,新人
类诞sheng于粪*之中。可是在见到AZZA之后,我们才意识到或许事情比我们想
象的要坏的多。
「想去迁徙队伍看看幺?」我握着方向盘,突然对初邪说。
初邪一下子扭过了*,灰暗的*睛里闪烁着光芒:「想!」
「已经在路上了。」我说道,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得意。早就猜到了她的
心思,所以我从一开始就驾驶着飞艇飞向了反抗军和迁徙队伍所在的方向。
初邪笑了一声,带着一种被自己男人捧在手里的开心情绪。然后她叹了一口
气,把短暂的愉悦抛在了一边。
「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清楚,平民在我哥的带领下会是什幺样子。只是我不愿
意去想,也不想再反抗他……我怕把事情弄得更坏……我实在是太胆小了。」
我喉咙微微一梗。因为我知道,初邪所说的胆小并不是*她没有勇气动用可
能的武力,而是她害怕真正和燃墟站在再也没办法扭转的对立面,永远失去这个
*人。
「新人类的社会结构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想要领导其他人,就要拥有其他人
没有的力量。光是智力已经不够了,再聪明的人也需要强大的力量来保护自己。
你现在没有了力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竖起新的旗帜了,你明bai幺?「
「可是你有力量……」初邪看着我的*睛。
「我有力量,也有致命的弱点。我可以为了你去驱使力量,也同样会因为你
所面临的威胁而束手就擒,难道不是这样幺?」
初邪将还没继续说出来的话*咽了下去,因为我所说的东西已经zu以掩盖她
所有的说词。
「况且……」我继续说,「我们也没有太多资本去和那两个势力站在对立面。
反抗军的人数,还有自由军的零级……「
「其实自由军所依仗的零级并没有那幺可怕。」初邪反驳道,「零级战士远
远不是像这样就能招揽过来的。换句话说,他们就算心甘情愿去供人驱使,也不
可能真正的赌上*命投身战斗。」
「你是什幺意思?」
「零级的战斗,一定要是符合零级自己心意的战斗。他们只有为了自己认定
的目标,才会真正用出属于零级的力量。像亚戎、五百川*云这种人,哪里会真
的赌上*命在战场上为了自由军冲锋陷阵?」
初邪噘着嘴:「冒险者们喜欢du来du往,最不愿意受别人*使了。我敢说,
这两个家伙真的就只是为了一口饭才加入自由军的。让他们充充门面可以,汞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