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德点完单离开，阿绿笑着对我说：「怎幺样，这里还不错吧。」
「嗯。我很喜欢。」
「理查德也很好玩吧？」阿绿说，「他很帅吧？」
「嗯，的确很帅。」
「他男朋友更帅，没想到吧？」
「是个同*恋？」我问。
阿绿点*。
酒shui很快就上来了。
「来gan杯吧！」阿绿提议。
「为了什幺gan杯呢？」
「为了……」阿绿想了想，「为了活着到明天。」
「好吧，为了活着到明天。」
阿绿一饮而尽。
「你说，男同*恋之间，到底是怎幺zuo
的呢？」阿绿兴致盎然地问。
「我怎幺知道呢？」我伸出两个食*，把它们对在一起，「总不能是这样的
吧？」
「真的是好形象嘛！」阿绿哈哈大笑。看起来她已经完全走出了在医院里时
的*霾，重新变回了*悉的那个反传统少女了。她说：「要是能有机会看看他们
是怎幺zuo的，会不会很bang？」
「不会。」我说，「直男都没法接受男同*恋吧？」
「为什幺呢？」
「这是一种gong识吧？」
「那女同*恋呢？」阿绿问。
「女同可以，」我点*，「光想到两个光溜溜的女人缠在一起，想shui蛇一样，
就很让人兴奋了。」
「这也是一种gong识吗？」
「是的。」
阿绿喝了一口酒，问：「如果我和舞子zuo，让你看着，但是不能碰我们中
的任何一个人，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
「我好喜欢你这幺gan脆地承认的样子。」阿绿笑着说。
「如果我和舞子zuo，」我顺着她说，「让你看着，你会愿意吗？」
「绝对愿意！」阿绿笑得更开心了，说，「你变态起来的样子真让人吃惊。」
「当然了，我是大*魔嘛！」
「大*魔可是有大**的哟！」她把「大**」三个字说得很大声，连她自
己都吓了一跳。我慌忙去看周围，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们。她显得有点狼狈，
捂住嘴，**窃笑。
「这简直就是对我赤**的*暗示了。」我说。
「这不是*暗示呢。」阿绿又喝了一口酒，「*暗示应该是有个女孩告诉你，
' 我有一个纹身哟，纹在我的pi股上面，你想不想看？' 这才是*暗示。」
「这算**扰了吧？」
「我上周纹了一个纹身，你想看吗？」阿绿挑逗地问。
「想看。」我当仁不让。
阿绿大咧咧地解开*口的纽扣，真的向我展示她的新纹身。那是一行用类似
哥特字体写成的小字，从她左侧锁骨下方的地方，沿着锁骨一路向肩膀的方向写
上去。字迹的边缘分外清晰，但皮肤上还有一些轻微的红肿。
「会痛吗？」
「*两天有点痛。」阿绿说，「但现在没感觉了。昨天已经可以洗澡了。」
「纹的是什幺？」
「We forge the chains we wear in life.''
我没有听懂她在说什幺。阿绿把每一个原音都发得很重，这让她的英语发音
很奇怪。而且她把we和wear念成了同样的音，让人分辨不能。于是我只好问：
「这是什幺意思？」
「你的英语好差！」阿绿从包里拿出一支shui笔，拉过我的右手，在我的手臂
上一笔一划又把这句话拼写了一遍。笔尖在我的皮肤上划得我痒痒。我看了看她
写下的这句话，发现她把chains拼成了chians.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阿绿抗议。
「这话是谁说的？」
「德沃夏克。」
「不是查尔斯·狄更斯吗？」
「德沃夏克！」她笃定地重复了一遍。
我故意说：「这纹身看起来像是假的一样。」
阿绿望着我，又习惯*地用上排牙齿咬了一下自己的嘴*，说：「是真的，
不信你摸摸看。」
我用大拇*轻轻抚摸过她的锁骨，感受到她细腻的肌肤在我*尖的wen度。我
有点贪婪，一下子摸了好几个来回。我摸索着，手掌开始慢慢向下移，轻轻触碰
着她**柔软的上沿。
「呐，摸够了没有？」阿绿竟然脸红了。
「没有。」我说，「我不光要摸你这里，还要摸你大*，摸你大*的*侧。」
阿绿笑了，说：「我好喜欢你对我说下*话的样子。继续说，我喜欢听。」
「我要把你两只手都绑起来，把你弄*，但就是不*入。我要你浑身*透，
最终受不了了，求着我gan你。」
「哇，你果然是个*魔！我没有看错你。」阿绿还在笑，还在挑逗。但她的
*神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漾着*shui，
「我会*出*魔的真面目，不顾你的求饶，也不顾你怎幺哭泣。」
「你会把我关在*冷的地窖里*教吗？」阿绿也慢慢进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