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光我,还有她*。不是啥大餐,就劳动路上的一家连锁
宝*米皮店,吃了两碗*,喝了几瓶芬达后,我开始不可抑制地打嗝,只好又要
了个*夹馍。和我的*放截然不同,她*吃得小心翼翼,不时抿口凉bai开,拿纸
巾点点嘴角,尽管她碗里只是搁了点五香*、花sheng酱,连红油都没放。我吃完也
就吃完了,*多抹抹嘴打个嗝,她不一样,是真的细细品味,说面皮太宽太厚太
*,面*味过重,爽滑有余,劲道不zu,再就是辅料杂,酱味重,*多及格,还
远谈不上地道。她*说的是陕西话,而陈瑶用普通话表示赞同,这一唱一和的,
*得适才吃得津津有味的我猛然sheng出一种吃了顿猪食的错觉。除了对食物评*论
zu一番,她*还问了问我实习的事,除此之外,便再没其他话了。空*嗡嗡作响,
门外bai得耀*,这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在周遭的大快朵颐中悄无声息,却令我便秘
一样浑身不自在。我们和陈瑶她*是在培训教室附近的家乐福停车场遇见的,至
于是不是陈瑶的有意安排,我就不知道了。饭后,她*开着那辆崭新的奔驰C2
00K把我俩送到了xue院路口,没办法,陈瑶想逛逛花鸟市场。在五花八门的瓶
瓶罐罐中晃了许久,我才问她*是zuo啥工作的,陈瑶愣了下,说餐饮、文旅。这
些词儿太过书面化了。我问:「你*gan过刑警?」
「谁说的?」她仓促一笑。
「陈若男啊。」
「算是吧。」她叹口气,等拐了俩弯儿,冷不ding又说,「我爸出事儿后,我
*就给开了。」
这事我早知道,但还是像犯了错一样寻思着说句俏皮话,结果嘛,如你所料,
这种活有些难为我了。当晚收到了前刑警发来的短信,用的是个陌sheng号,她说陈
瑶肯定要走,就这六个字,没有标点。我觉得加个标点的话,语气会显得更坚决
一些。
八月的最后几天,陈瑶跟我回了趟平海,本想随便转转,结果老天爷丢了点
雨便一发不可收拾,除了听戏、看电视,唯一的消遣就是拉上呆*们打了两次扑
克。哦,还冒雨跑平河上钓了回鱼,虽然除了十来条泥鳅外,pi也没钓上来。最
初是想安排陈瑶住酒店,但***活不同意,说有悖情理,说出去让人笑话。于
是毫无办法,作为替代方案,陈瑶住我*间,而我,住到了剧团办公室。毕竟天
气不好,一般来说,每晚八点多我就要往文化综合大楼赶,与同时间**的移动
方向恰好相反,这种感觉很奇怪,有点像玩什么休闲小游戏。至于晚上他们会gan
点什么显而易见,卧沙发上看超级女声呗,前三名早己决出,也该溜溜骡子溜溜
ma了,而这,zu以让电视机前的绝大部分观众朋友们兴奋起来。我呢,打一*冰
封王座,聊会儿QQ,然后去洗脸刷牙,再出来时,要么再打一*冰封王座,要
么就打一次飞机,就是这样。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孤苦伶仃的我多么可怜!当然,
以上仅限想象,事实上一个人这么待着,别提有多*爽了。
QQ上聊得最多的还是陈瑶,她会实时给我报道家里人都在gan什么,可以说
相当无聊而诡异了。羞愧地说,我又试着登录过**的QQ,并非出于什么目的,
而是每当在登录框里看到那串*悉的号码,心里就会一阵*痒。我甚至换过几个
密码组合,哪怕只是浅尝辄止,此行为也略显下作了。大概就是回到平海的第二
天晚上,我从某个土*群里下了个木推瓜的视频,就那个耳*能详的《钢铁是怎
样没有炼成的》,完了随手关了面板,回*去看却怎么也找不到文件。网上搜了
搜QQ文件夹的位置,一步步点进去,花了好几分钟才把这个模糊得不成样的视
频给找了出来,随手剪切到桌面上,又条件反*地后退几步,正要关掉资源浏览
器,猛然在一众文件夹里瞥见了**的QQ号。非常不幸,就那一瞬问,我心里
轻颤了一下。
点进去,文件夹挨个翻了翻,除了系统文件,也没什么多余的东西。下载目
录和视频文件夹都字字如也,音频文件夹里东西不少,下个解码器听了听,结果
净是些效果音。图片文件夹62M,大都在「C2C」里,首当其冲映入*帘的
是幅黑人抚屌图,是的,我承认,霎那间确实吓得我一哆嗦。该图分辨率不低,
735520,就一个新ze西嘻哈装扮的黑人兄di半卧塌间,愤怒地攥着自己
的老二,从他洋洋得意的表情看,似乎那不是老二,而是一把黑铁锤,当然,规
模上两者相去不远,而且这老兄颇似艾弗森。除了艾弗森,还有一*蓝天下的驴,
一只游泳池里的海豚,以及一匹类似羚羊或斑ma的动物,它们无一例外地挺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