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吧,*了三场演出,完了大波说他要回老家玩几天,想想以后怎么办,
他爹在当地有个炼油厂,破败是破败,好歹瘦*的骆驼比ma大。这货又把*带拎
了过来,他嘱咐我保存好,*坏了跟我拼命。老实说,要不是估摸着将来能给王
伟超烧一张,这玩意儿我现在就一把扔了。陈瑶一连几天都给我摆脸*,不冷不
热,有时候晚上吃饭时她竞能一句话都不说,这己非一般境界所能比拟。有话要
说时,谈的也都是邴婕,好像我床上即刻就躺着一个女的,名字叫邴婕。问起问
题来更是五花八门、无所不包,但实话实说,这些个疑问百分之九五我都解答不
了,我建议她问老天爷去更现实一点。当然,谁都知道,这是伪装。送别大波那
晚,我们在山寨青岛啤酒城喝得晕*转向,陈瑶来得很晚,过来时已经有点gao了,
我问她在哪儿喝了,她说:「要你管!」好吧,在呆*们的叫好声中,她开始跟
大家拼酒,半*下来脸就青了。傻*们立ma蔫了。我捞着她在shui沟边大吐特吐,
不远chu挖掘机嗡嗡作响,我们**的土山没准就是它堆出来的。我不记得陈瑶吐
了多少,因为我也是*昏脑胀,几乎是跪坐在地上,只记得她在疯狂喷*的间隙
说了很多话,她说为什么这么难,活着为什么这么难,说**苦,说*人为什么
算犯法,「你不是xue法律的吗?」她扯着嗓子,脸上不知是汗还是泪。最后她质
问我为什么不问问她,「懦fu!」她说,她抱着我拼命地捶打,完了一口吐在了
我背上。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仿佛挨了一刀。而陈瑶额*沁凉,像
一块即将融化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