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烙扬了扬手,身旁立刻有人带来一人——西园寺家二少爷,岭川年少时最*近的朋友之一。他们曾gong度*塾时光,也曾一同梦想如何在wei来分庭抗礼地掌握两家族的命运。
岭川一开始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谁,直到那人对着夜烙微笑,举杯为他祝贺,并轻轻踢了踢跪在地上的他。
「真没想到啊,岭川。你还记得那时你说,‘我一定会保护我们的家’吗?」
他半蹲下来,语气wen柔得像是故人重逢,*尖却轻轻地挑起岭川的下*,让他抬*对视。
「可惜,我选择了更聪明的一条路。」
岭川浑身一震,*中闪过惊愕与困惑,随即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撕裂感。
「他bang我打开了你家*库的密钥,也给了我那些无法从正面夺取的社*名册。」夜烙淡淡说,语气中没有情绪,「你的忠诚与感情,只不过是*易里的一部分。」
西园寺二少爷站起身,慢慢地走向酒桌,一边啜饮,一边观赏岭川双膝跪地、双手被束、身躯因羞*与药*而轻颤的样子。
「看来夜烙*教得很好。你以前总是自持清gao,如今这模样倒是更……让人想*自试试。」
夜烙没有反对。
岭川只觉得*皮发*,他努力想撇过脸,但项圈*嵌的感应锁*了颈部动作。他只能*睁睁看着自己过去信任之人,拿起银製长柄酒匙,沾了*酒与*状刺激物,送入他微张的**。
「*下去。要用你那副骄傲被磨光的样子,好好感谢我还肯餵你。」
岭川喉咙一动,嘴里是甜腻、刺激与羞*的混合。他身体的wen度升得更gao,感官宛如飘浮在玻璃与笑声之上,耳边传来夜烙的语音命令:「张开双*,接受训练过的身体反应,不许遮掩。」
四周笑声四起,有人开始下注他会在第几分鐘*洩出,有人乾脆伸手隔着衣料挑逗他。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了理智,而心,早就碎了一地。
岭川在那铺天盖地的目光与嘲弄中跪伏,整个人宛如一件被雕刻至极致的艺术品,一件——被復仇者*手打造的,供人嘲弄与消费的完mei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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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的气氛越来越狂*,夜烙仍静静坐在gao座上,如同一位不动的王,*神平静地扫视自己*手*教出的「作品」。
岭川则被命令跪在中央升起的旋转镜tai上。镜面包覆四面八方,**悬吊的全息投影灯亮起,投下他跪伏、喘息、身躯红肿颤抖的模样,无限放大地投影在厅堂四壁。
下一秒,墙面画面切换——是岭川初入地下室时的录像:被按在墙上,第一次崩溃挣扎的模样;哭着求饶、第一次gao*时喉间发出的羞耻叫声;甚至被灌入催情液、强制自wei、在黑暗中**求释放的瞬间。
他愣住,双*颤抖,想低下*遮住脸,却被项圈强制控制姿态——脖颈后的支架机构紧紧束住他的后颈,让他只能仰*、睁*,看着自己过去的一切沦落一幕幕播放在人前。
「这是你献给我的最mei表演。」夜烙wen声开口,声音透过场中扩音回盪,「今晚,把你这副模样送给所有人。」
场中响起掌声。
他被命令当眾自wei,双手无法自由移动,只能在tai上以跪姿扭动,摩擦地面,藉由羞耻的姿势与身体本能寻求释放。他的*中泛泪,身体颤抖到几乎无法控制,镜面倒映出他崩溃的神情与*润的耻液,却无人施以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