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g昀清像是一颗剥了皮的,*透了的番茄,在听到陆闻川的训斥后,更觉无地自rong。
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轻抿着红润的,泛着shui光的双*沉默了几秒,又放低身体,缓慢地、顺从地趴在了陆闻川的怀里,依偎在对方身旁。
他后知后觉地对陆闻川说:“你要是想,我可以自己来。”
陆闻川的脸*好像更垮了,愤懑地说“不用”,让jiang昀清赶紧闭嘴,快点儿睡觉。
然而一直到后半夜,jiang昀清真的睡着,陆闻川也没能睡过去。
他把jiang昀清挪到一边,走进浴室冲了半个多小时的澡,才勉强把那股火压下去。
陆闻川一向奉承要就要最好的,看不太上jiang昀清这种不痛不痒,只会不间断拱火的触碰。再加上这段时间受到jiang昀清单方面的照顾太多,有种掌控感被削弱的错觉,即便主动的jiang昀清实在难得,他也本能地不太想纵rong事态继续发展。
陆闻川的*还不是特别灵敏,平常走路仍旧脱离不了拐杖,他艰难地冲完澡,扶着墙壁和床*柜沿走到床边,看到jiang昀清背对着他睡着,薄被滑到了腰间,*出了侧腰栩栩如sheng的蝴蝶。
这是陆闻川第三次清楚地看到它,第一次是在民宿的书屋,第二次则是上周jiang昀清在自己*间换衣服那天。
陆闻川想起那日自己推门而入,意外撞见赤着上身的jiang昀清。当时他第一*看到的正是jiang昀清身上的这几只蝴蝶,浓艳的颜*在苍bai的皮肤上格外扎*,陆闻川想不注意到都难。
他至今记得当时随着jiang昀清转身的动作,蝴蝶在自己*前变幻角度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jiang昀清的那位纹身师朋友的确很有*光,像这种稍不注意就会变得格外艳俗的东西,在jiang昀清身上却*和得很好,不仅掩盖了jiang昀清本身*敛矜持的气质,让他变得不再那么gao不可攀,还增添了几分靡丽的韵味,让他从gao枝的bai月光变成了地上的红玫瑰,在深夜**的床榻上轻而易举地勾起旁人*心深chu所有的渴望。
陆闻川伸手抚摸到它,觉得它是这样的难得,就连这样的jiang昀清也是。
jiang昀清带着自己的一切来到他的身边,他只希望自己能够快点好起来,快点拥有这些。等到时候,蝴蝶是他的,玫瑰是他的,jiang昀清也是他的。
五月下旬,陆闻川慢慢地丢掉了拐杖,开始du立行走。
他的*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除了长时间站立或者行走会有种轻微的*痛,已经和健康时无异。
他彻底恢复了工作,同时也恢复了之前的作息,陪jiang昀清的时间越来越少。
jiang昀清工作也忙,但好歹还有喘气的机会,艺术馆人少的时候能在旁边歇一歇,和同事一块**摸摸鱼。
同事定了六月初结婚,jiang昀清看着他红光满面的样子,感慨他跟女朋友感情真好。
同事当即便道:“那当然,她让我向东,我又不向西,感情能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