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囚犯等连她自己都承认了,但决不是像她所说的那么轻描淡写。就拿苏艳梅来说,每次受刑都是往*里整啊!直打得皮开*绽、骨断筋裂、伤痕累累、气息奄奄。可是艳梅的sheng命力特强,每次都能从**的边缘转危为安,就是打不*啊!对于王玉姑则又是一种作法,让她受尽了痛苦,却皮*无损,弄得她*不了,活着受罪!”
“他们为何要这样zuo呢?你知道原因吗?”我*问道。
“这个可说不好。据bai老虎说是上峰命令!可是我们大家的估计是:若不是得了大量的金银贿赂,她们是不敢冒这么大风险的。而在清河县,有如此大胆量,敢于贿赂官府的,惟有刘丽萍了!但这也只是hu*猜测而已。”许小静喘了一口气后,又接着说道,“还有一件罪行是bai老虎绝对不敢承认的,就是组织囚犯卖*,收取钱财,而gan这件事的老鸨儿正是bai老虎!”
“这么说,监中的女犯包括苏艳梅和王玉姑都为她们当过*子?”辛燕问道。
“那到不是,苏艳梅已被打得遍体鳞伤,动弹不得,连*道都捅烂了,gan不了那事儿,坏事倒变成了好事,保住了女儿的清bai贞节。王玉姑就惨了,她本就是个人见人的漂亮小mei人,我记得很清楚,从三月初六日案发,到五月端午伏法,在监中住了整两个月,每夜都少不了男人,有时甚至一夜得对付三两个呢!可为她们赚了不少钱,这也就是为什么每次受刑都没有破坏她的rong貌和身体的缘故吧?
“最惨的就是在她临刑的前一夜,陆续来了三十多个男人,整整折腾了一夜。那天正是我当值,就见那间*囚牢*里,一个接着一个,有时两三个一齐进去。耳中就听得男人的喘息声、吼叫声、怒骂声、戏谑声和玉姑的**声、哀求声、悲泣声、惨叫声,*织在一起。把外间关押的女犯们一个个刺激得骨酥**,都在哪儿手*自wei呢!”
“这个bai老虎真是个该*该*的罪人啊!”刑*书吏张*愤怒地吼道。
大姑娘辛燕用*睛瞪了我一*!是的,假若许小静确是实话实说,那么bai老虎的确是该*!可是bai天她却用热情和直爽的假像欺瞒了我,使我*口许诺过赦免她的罪行。我明bai了,许小静先前的一*话,正是在有意识地驳斥我bai天在女监中的承诺!而辛燕瞪我的这一*,正是在讽刺我:“看你怎么收场?县令大人是言而无信?还是坚持错误?”
“小静**,听说女牢之中,就数你与玉姑最为相好,你给我们说说她的事好吗?”
知我者,辛燕也。还是她了解,我如今正是脸儿羞红、心存矛盾、身chu尴尬之中。赶紧把话题从bai老虎引到了王玉姑身上。
“对不起,刚才我让bai老虎给气hu涂了,要不是小燕姐姐提及,几乎忘却了一桩大事!这里有几件王玉姑的遗物,请大人看看。”
许小静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致的缕金描花木漆盒,打开来,从中拿出一个年久已经发黄的bai纸包,里面包裹着一缕黑黑的长发。
“王玉姑*女都是清河县有名的mei女,最让人称道的就是她们都有着一*又浓又黑又密又长的青*秀发,这一缕就是杨素婵的,是在临刑前夜剪下来付与玉姑作为留念的。”
辛燕用手捋了捋,柔软光滑,我估计zu有三尺长短。小静又拿出一个纸张较为鲜亮的纸包,“这是王玉姑的一缕青*,也是在临刑前剪下来,*给我保存的。”比较一下,玉姑的这一撮和她**的一样长、一般黑,发径更*壮一些。啊!这就是mei人身上的毛发,可如今mei人何在?在座诸人无不异口同声发出阵阵哀叹!
小静又从漆盒中拿出一把牛角梳子,说道:“这把梳子,是玉姑她姥姥传给她**的,杨素婵自*父*双*,卖身到王家为媳,这是她接受的惟一遗产,临刑前又把它传给了玉姑,虽只是一个微不zu道的小东西,却也算一件珍贵的传家宝。在监中,玉姑每日都要用它梳拢着自家的秀发,每当此时都是*悲忍泪,痛哭忧伤不止!”
最后小静从漆盒中取出一方沾着斑斑*迹的bai绸*绢,平铺在桌上,说道:“就在今年的五月初,县衙关于chu决王玉姑的消息传到狱中,我当即悄悄地告知给玉姑。她向我讨要纸笔墨砚一用,想这监狱之中那来的文*四宝。无奈她拿出了这方*绢,说道:‘这*绢乃是我*婚嫁时,**之夜,初试云雨之际,用来垫在身子底下,用以表bai贞节的*巾,上面还沾有她的chu女贞*呢!’说着,咬破了中*,以绢为纸、以*当笔、以*zuo墨,写了这份*书,并同漆盒*的物品一并*付与我,并嘱咐道:‘如若遇到清官,就将此物呈上,请他为我*女报仇雪冤。如若世间再无清官出现,就将此盒存于你chu,作为我两相识一场的永久ji念吧!”
“好了,现在我总算找到辛大人你了,就遵照玉姑的遗愿,将此漆盒及*书*付与大人,望大老爷为民作主,排除万难,替她*女伸冤雪恨!也不辜负朋友对我的一片托付之情!”
我们几人都伸脖向那*绢望去,杨素婵的贞*因年代久远已经不能分辨清晰了,但是王玉姑留下的*书却是清清楚楚、明明baibai地历历在目,八个歪斜扭曲的*红大字“*冤女屈、为我昭雪”!此情此景,在座诸人,无不动rong。
小静失声痛哭,辛燕落泪悲泣,张*咬牙切齿,我也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