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又被深深的贯穿,夏子和真树子连沉浸在绝*后的余韵的机会都没有,ma上又开始**的扭动着腰肢。
“呜呜……啊啊……”
不要啊!饶了我啊……这样的喊叫几乎要从喉咙里喷了出来。虽然都希望至少能休息一下,却让自己都感到可恨和痛苦的连这都说不出来。因为一这幺说的话,就等于在这可怕的竞赛中输了。
“嘿嘿嘿,还不努力更有感觉一点吗?不好好的表现出你们的牝*的话,就会失去资格了喔。”
“才第一根假阳*而已,接下来还有三根。离结束还早的很喔。”
津崎和堂岛发出*bao的声音怒骂着,*出扭腰的方法不对,或是要求更大声的哭泣。
舟山gao兴的哧笑观望着。在一旁的久保ze泷子,也担任起了服务sheng角*,替舟山倒酒。夏子和真树子则是一边哭泣一边的*动腰肢。
“啊啊……忍,忍不住了呀!”
“好,好想*啊……”
从又凄惨又悲哀的*里迸了出来。
“谁说你们可以说这种话的。快,还不发出*感妖艳的声音来吗?”
被这样的强迫要求后,夏子和真树子开始发出了哭泣声。
“啊,啊啊啊,好呀……好bang呀……”
真树子发出了不顾形象的娇声后,夏子也不愿落后的“好,好呀……夏子,受不了了……好bang,好舒服啊……要发狂了啊!”
这样gao喊,疯狂的扭动着腰肢,脸向后仰起。鞭策着已经疲劳软弱无力的身体,将身体投入了令人*昏*花的官能漩涡里。
|最|新|网|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呵呵呵,开始变得有趣了啊。”
舟山一边喝着酒,一边gao兴的说。
“两人都不愧是人妻啊,这幺激烈的挣扎啊。”
“不过啊,还是夏子那边感觉起来比较激烈,这是因为已经sheng过两个小孩的关系吧?”
“我看是因为蛇的关系吧。嘿嘿嘿,pi股的里的蛇也在bang忙啊。”
聚集在一起的男人们,一边喝着酒一边吵闹的讨论着。
不知道是谁*出,夏子在平衡槓上苦闷挣扎的样子,比起真树子还要来的sheng动,还要来的不知羞耻。就像是埋在夏子*门里面的蛇的扭动一样,夏子的身子也像条bai蛇般的弯曲的扭着。
与只有女*最深chu被折磨的真树子不同,夏子是隔着薄薄的粘膜从前后同时的被折磨。
“啊,啊喔……好呀……”
夏子的嘴端垂着唾液,哭泣着,尖叫着,不时的发出向*犬般的吠叫声。在第一根假阳*时到达了官能的绝*后,就一直持续着,燃烧起来的*体更进一步的灼烧着。
“啊,啊啊啊……又要……啊啊!去了……去了呀!”
夏子已经陷入了什幺都不知道的状态,bao*出一种悽绝无比的表情,全身疼痛的收缩着。然后变得*疲力尽,落入了黑暗无底的深渊之中。
但是,津崎并没有让夏子休息的打算。
“嘿嘿嘿,不错不错,已经把牝*展现出来了喔。好吧,接下来的会很大喔。”
抱起了夏子的身体,移往下一个假阳*。
“呜呜!呜喔……”
夏子**了。被汗shui濡*的黑发挥舞甩出玉珠般的汗shui往舟山飞去。如果使用这样*大的假阳*,将糜烂的媚*扯裂时的苦闷,使的夏子对津崎*着*。
“啊啊!饶,饶了我吧……会,会*的呀!”
“嘿嘿嘿,那幺就停下来吧。那就算太太输了,要跟公gou*配了喔。”
被这幺的说的话,夏子就惊慌失措的扭曲着哭泣的脸,“不要……不要停啊,继续的chu罚夏子吧!”
夏子bai皙的牙齿紧紧的咬着,身体纳入了*大的假阳*。
在对面,堂岛也对真树子催促着。
“喂,要输给夏子了喔,还不快努力一点。”
“啊啊,可是……”
“还是因为你想跟公gou*配,所以故意放shui的啊,琴野真树子?”
“不,不是……啊啊,我不要跟gou,不要啊!”
真树子*出了悲怆的表情,疯狂的自己主动的向前倾,*入了假阳*。
可是,即使这样也追不上夏子。夏子已经来到了平衡槓中间,被迫的向那最巨大的假阳*挑战。
“呵呵呵,要决定胜负了吗?”
舟山嘟哝的说。
在一旁的久保ze泷子,比起胜负来说,反而对打算要*下最巨大的假阳*的夏子感到关心。
“要把那幺了不起的东西放进去吗?呵呵呵,到底能不能放的进去呢。不愧是夏子啊,连那幺大的东西都不肯放过啊。”
久保ze泷子带着惊奇和期待的*神,来回的看着夏子和假阳*。那个假阳*差不多有一个啤酒瓶的大小,虽然已经张开了,可是跟夏子的那里比较感觉起来还是太过于巨大了。
“还不放进去吗?呵呵呵,强迫的塞进去也行啊。都已经sheng过孩子了,勉强的话还是可以进去的吧。”
舟山平静的说。
但是,夏子还是感到害怕。
“啊啊,那样子……太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