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2月7日
一阵寒意袭来,我突然被惊醒,我下意识的一伸手,发现身边的萍姨不知道去了哪里,被褥已经凉了。屋*烛光微弱,空气里有一种淡淡的犀角香燃烧后残余的味道,我刚爬起身,*部就传来那*悉的阵痛,我晃了晃混浆浆的脑袋走下床,屋外还是漆黑一片,看起来自己应该没有睡多久,萍姨难道是身体好转就离开了吗?
娘*的*间紧闭着,我没有去打扰她,而是想去行*的后院吹吹风清醒一下,结果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穿着和袍的人倒在了假山附近。
是井上?
我快步跑过去,果然正是井上,他此时已经半晕在地,还weigan涸的鲜*正沿着口角chu*出,我连忙将他扶起,井上剧烈的咳嗽着,又带出道道**,我本想带他回到*间,他却半睁着*摆了摆手,示意我在一旁他经常饮酒的桌椅旁坐下。
井上看起来状态很差,我不知道这个时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虽然他有夜晚小酌的习惯,可也不至于喝成这副鬼德行。
“咳……多谢邱兄了。”
我见他喝了杯shui,苍bai的脸*缓和了许多,只是他bai袍上沾了几道*渍在月光下瞧去倒是显得有几分凄惨。
“你这是怎么了?”
井上眉宇间也带着几分狐疑,看起来他现在也是一*雾shui。
“我本已睡下,可就在刚刚突然*痛*裂,好似刀割斧劈,一时间四肢都不听使唤,我预感到大事不妙,才出门*寻兄tai,没想到当时心*如*,脚下磕绊,倒在了这里。”
我皱起眉问他到底发sheng了什么事,他从怀里掏出手帕擦拭掉*边*迹,酝酿许久,最后好像下定了决心一样双目紧盯着我说道。
“也罢,总归要将此事告知兄tai,此事说来与之前邱兄*问关于我为何是月读大神的祭祀者有关。”
我一听他这么说,ma上有了兴趣,我最近也经常出现昏睡不醒和总觉得记忆缺失的问题,很可能就和这gou娘养的东瀛土地神有关系。
“之前说到井上家每一次确定下一任月读的祭祀者都会经过慎重的考虑,这一次则选中了我,但实际上这一任的祭祀者却是我的兄长,井上智和。”
我总觉得这个名字似曾相识,但又一时没有想起,井上深深的叹了口气,分外伤感。
“智和是我的哥哥,邱兄之前曾经向我问起过关于三年前百家大典一事,我事后仔细查阅了关于井上家的家史,再加上我心中一直有所疑惑,几经查访现在也终于得出了三分真相。”
我最想知晓的当然就是这桩事,很可能娘*与萍姨一直在探查的也是此事的来龙去脉,见井上提起此事更是喜上眉梢,但我并weima上表*在外,毕竟他现在对我来说是一种亦敌亦友的存在。
“当时东瀛派出了两个家族的成员前去参加,其中一人我并不知晓,但另一个就是我的兄长,井上智和。”
果然是井上家?之前我在皇***听山本老鬼对娘*所言便是两个井上家的人,可此时井上智彦对我说只有一人是井上家派出的,而且还是他的兄长,这二人所言不同,总有一人在说谎。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日大秦在决赛派出的选手便是邱兄,但我的兄长不是与你对战之人。”
难不成是那个看起来如肺痨一样的病秧子?我清晰的记得当时是一个孩*和一个身材瘦gao体态羸弱的男人,与我对擂的孩*有着一张和山本崇极为相似的脸庞,但山本崇的真实身份即使是*寇志所叙的黑木中*之子黑木至阳,可他为何十余年来没有任何身材上的变化?仿佛时间在他身上画上了休止符,而那个让我后日里拳脚皆废,身体变得羸弱如女子的罪魁祸首又是谁?
井上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他显然还wei完全恢复,双瞳中满布**,呼*也变得急促了几分,但还是继续道。
“我不晓得是谁与邱兄对擂,但我可以确定一点,智和回到东瀛后便一病不起,而且病情开始极速恶化。我当时不在京都,等到返回却发现兄长已经一命呜呼,最后一面时他的*身俨然已是骨瘦如柴,可他当时正值年轻力壮之际,就算月读侵蚀人的心神意念,可也不会在短短一年*便将一个身强力健的男人变成皮包骨*!”
井上说到这双目紧闭,泪珠悄然滑落,思绪显然已经飘回了那一年的手zu相别,他一只手紧紧的攥着茶杯压制着情绪,看起来他和他的哥哥感情很深。
“这些来年,我虽然一直觉得此事蹊跷,但自从兄长*后,我便成了新一任的月读继承者,很多事开始变得身不由己,力不从心。我查阅了很多关于古东瀛诸多神迹的书籍资料,最后发现了一点,掌握着月读与天照力量的人,只要离开东瀛,力量就会被大幅削弱,而一旦在外使用二神之力,便会极大的损耗阳寿。”
我*前一亮,从井上的话和我了解的过往来看,他没有说错,吉田小次郎便是*于娘*之手,而出现在大秦地界上的天照更是差点被娘*一手捏*,但……
突然一个可怕的念*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不觉让我脊骨发凉,难不成?难不成是月读?!我那时候感觉到有人紧盯着我,而我的视线也被那种可怕的力量锁定,接着便出现了短暂的失神,直到最后被那个东瀛孩*一脚踢出场外。而最重要的是,自那以后我就时常感到